因为工作原因,我曾三次到衡阳园区出差,也见到过刘副理三次。
刘副理国字脸,八字眉,眼睛炯炯有神,个子很高,肚子很大,声音十分洪亮。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像东北人。但后来,他多次强调自己乃山西人士。
我第一次出差衡阳园区时,被宿管办分配到多人间。当时正值酷暑,舍友却反对开空调。也许是年轻精力充沛,她经常视频聊天至深夜。素来喜静的我,难免和她有些小摩擦。
在办公室里,我对助理随口抱怨了舍友几句。未承想,这点小事竟然惊动了刘副理。他立即拨通宿管办的电话,拜托对方给我调换宿舍。
大约对方没同意,刘副理说:“她是从武汉出差来帮助我们解决困难的,这么多设备靠她报关,晚上休息不好,白天怎么能好好工作?再说她又是个女同志,帮忙安排间清静点的宿舍怎么了?”
刘副理将我的分内工作说得如此重要,让我多少有点心虚。最终,在他的协调下,我被调入单人间,纵享自由和清静。每每想到刘副理,我内心感觉无比温暖。
刘副理对我们这些萍水相逢、短暂相处的人尚能如此,何况是同他并肩作战、朝夕相处的兄弟呢?
这次出差,有一批多达33台的设备需要报关,足足12个集装箱的量,其中还有8台重达11吨以上、超高超宽的加工中心机,都要在四天内完成打包并发车。几辆吊装车停在厂区,时刻提醒着我们要加快进度。
衡阳园区的兄弟们白天在现场监工,晚上还要回办公室整理一大堆资料,天天加班到很晚。连日超负荷的工作,使大家心力交瘁。
一日,刘副理气喘吁吁地搬来一大筐新鲜脐橙和两箱苹果,边分给大家边说:“这几天辛苦兄弟们了,再坚持两天,等这批设备顺利转厂,大家就可以喘口气了。”
其实那几日,刘副理也陪着我们加班到很晚。那天,我一大早到办公室,竟然发现刘副理和衣睡在办公桌后的午休床上。他侧身蜷卧,以手代枕。真难想象,高大魁梧的他,是如何在不过70厘米宽的折叠小床上窝了整整一宿?
刘副理常说自己来自中医世家,非常推崇中医。我们问他为何没有继承祖业行医,他说:“我也是医生啊,只是我看病的对象是设备。”是啊,有多少濒临报废的设备经他“望闻问切”后,最终起死回生,变废为宝。
这就是刘副理,一个热心负责、关爱下属的主管。在出差衡阳的日子里,在刘副理和衡阳兄弟们的关照下,我繁忙单调的生活也有几分从容与温暖。
期待下一次相见!
武汉园区 张延英/文 蒙春梅/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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