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百家杂谈】中华有神功

“南拳和北腿，少林武当功，太极八卦连环掌，中华有神功。”

这歌听着，真让我热血沸腾，仿佛又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：电影《少林寺》，激发了亿万国人的武侠梦；电视剧《霍元甲》《陈真》，金庸、古龙、梁羽生的武侠小说，让武术越来越火。

想当初，多少人千里迢迢奔向少林寺拜师学艺或自己习武；多少人在家里吊起沙袋、栽上梅花桩；多少人耍起白蜡杆、三节棍。这一热，就是二三十年。

众所周知，武术热与其他各种“热”一样，少不了借机谋利者。电影《少林寺》暴火后，武侠影视与武侠小说百花齐放。卖武术器械、服装的，开办武校的，都趁机赚到或大或小一桶金。

某寺方丈、某拳第几代传人、某派掌门人等诸多大师也应运而生。如果怕被正宗门派打假，还可以自创门派，自立为掌门人。

不过，这里面也有门道：一是大师的年龄要大，还要有他一招击倒几个壮小伙的照片或视频；二是得有几位高徒，徒弟武功路数不同也行，因为大师的功夫博大精深。

为什么要如此铺排？万一碰到有哪位人士不“耗子尾汁”，非要与大师切磋怎么办？大师年迈当然不用出手，只需高徒代师出战，即使败了也可以说是未学到大师的真功夫。免得像吹牛的马大师，“拉出来遛遛”失了蹄，仍是煮熟的鸭子嘴不烂。

如此种种，中国功夫逐渐被人怀疑甚至妖魔化。

尽管我没见过真正的武林高手，但我坚信中国功夫真实存在。

我讲一个虽是听说但比较可信的故事：我家距离太极拳圣地陈家沟二十公里左右。过去，邻村有人娶了陈家沟的姑娘。众人都说他媳妇会武功，还有人出主意让他试试。怎么试呢？趁媳妇端碗吃饭时，拿擀面杖偷偷朝她的屁股上打一下。第二天，大家问他试了没？他说试了，还没明白咋回事，他已经让媳妇坐在了屁股下。媳妇连碗里的汤都没洒，呼噜呼噜地喝着。

咱再提一个人——何广位，对，就是那个当代武松，能打虎擒豹的。如果说何广位偶然一次制服猛兽是超能力爆发，那制服上百次还能说人家没有真功夫吗？

有人也许会问：我们看到的只有公园广场慢腾腾的太极和舞台上花里胡哨的架式，真功夫都去哪儿了？

适者生存的规则同样适用于中国功夫。过去练功夫的人较多，主要是因为社会环境所致，大家要靠武术防身。现在是法治社会，环境变了，我们见到的就多是锻炼身体的花架子。

眼见大师展示的功夫未必真，耳听农妇曾经的故事未必假。对于中国功夫，神化不足取，妖魔化更不足取。就像歌里唱的：中华有神功！不管你信不信。反正我信了。

济源园区  孟宝记/文  陈虎/图